二三五、帮忙

α？暮霆跟暮霖没忍住对视一样。他们原以为这样的畸形生物已经狗让人跌破眼镜，不想就在刚刚那栋建筑里竟还藏着更大更多的秘密。

难怪有人在知道那里被入侵后要立即下指令炸毁。暮霖回头看了一眼被他丢在垃圾堆里的男人，他受尽了酷刑也没有多说一句，是因为那些针对α的实验对他有好处？

暮霆看了看地上的尸体，又看了看朝歆安身上的伤，似乎能明白她在所谓的基地里究竟遭遇到什么了。所以那地方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毁尸灭迹，哪怕就不是为了完成任务，他个人也不会允许那个人体实验室继续存在，“安安，你在里面见到了几个人质？”

“只有一个。”朝歆安没有丝毫隐瞒道，“那里其实跟之前咱们去过的斗技场异曲同工，只不过后者参杂了看似人人都能参与的赌博，而前者，纯粹是娱乐性虐杀，你们去看过了自然就能明白了。”

“谁带你进去的？”他跟暮霖想尽办法都没能顺利进去，如果没人帮助，朝歆安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了解到这么多的信息。

朝歆安也没打算把楼樊藏起来，只要暮霆跟暮霖继续深入，就一定会查到有用的信息，虽然不能说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同伴，但好歹也算共事一场，没必要弄得那么斤斤计较。

“我刚刚就想说了，”她稍稍往旁边让了一步，露出在她背后努力扮演人性垃圾的楼樊，“那个基地就是他一手建立的。我跟他……十年前就认识了，也杀了他一次，只不过他手段多还惜命，竟然命大没死成。在暮霖去追狙击手之后，他就出现找到我，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能猜到了。”

被提到名字的楼樊没往朝歆安他们这边看，当然看了也没用，因为他没有眼睛可用。

暮霖没深问关于朝歆安过往的细节，因为比起已经发生过的事情，眼下的尤其重要，“你打算把他带走？”

“对。”朝歆安道，“既然是我抓住的，当然就属于我。至于其他的，你们能从中弄到多少信息我也不会要求你们共享给我。”

“你要跟我们划开界限了？”暮霖微微皱眉，他不喜欢这种走向。

暮霆比暮霖冷静一些，所以他问的是，“你要退出还在进行中的任务？”

“不会。”朝歆安道。

“将来我们调查需要的话，这个叫楼樊的人可以交给我们吗？”暮霆看着满地的畸形尸体，这种案件既然也被他们看见，就没道理装作视而不见，而且谁知道朝歆安没有成功杀掉楼樊的真正原因是什么？会不会有人早就做好暗箱操作的准备？不然以朝歆安的身手，即使是在十年前，失手的情况应该也小到不能再小了吧。

“视情况而定吧。”朝歆安没把话题说死。

此地不宜久留，此事件也必须追根究底。所以为了不耽误彼此的行动进度，他们必须立即奔赴各自的目的地。好在，她不算有事。好在，她还精神奕奕的活着。对他们而言，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