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及笄，便是该嫁人的姑娘，完颜什古没恶意，十五岁的时候，她已经跟着完颜宗望和完颜京在战场上冲杀，开始积攒声望，建功立业。

不禁目悲愤，赵宛媞瞪着完颜什古，一郁结的怒气在心膨胀，她声音，几乎用质问的气：“所以，她就合该受这罪？遭这些折磨？”

陷死寂，晦暗不明的情思连着被误解的委屈，两相纠葛，一会儿难受一会儿烦躁，闷得很，倒让完颜什古脾气上来，冷哼一声，上床躺下，背对着赵宛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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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五。”

其实，赵宛媞是后悔又冲动，好像知完颜什古对她有意之后，总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
这回更过分，她走到床侧，俯凑近完颜什古，小心地碰碰她的手。

“可能要你了？”

“谁让你不知好歹！”

罢了，完颜什古暗：被她凶两句，总比被她咬一好。

十岁学箭，十二岁第一次杀人，十五岁上战场，完颜什古也曾经非常害怕，受过许多伤，她试图为自己辩解，却看见赵宛媞把扭过去。

气来得快，消弭得更快，完颜什古见赵宛媞低着，一副乖顺模样，不禁好笑，忽然，见一缕青丝到她额前，便伸手，指尖勾起发丝，替她捋到耳后。

天，我在什么？

来葵的时候，完颜什古除了那次她的，之后都规规矩矩，每日晚上过来，给她用腹，拿蒸的药巾敷，缓去她的不适和冷痛。

终于，了。

完颜什古实在不懂什么是蓄，直来直往。

半晌，微微抬起她的下。

顿时，火气全无，完颜什古下气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葵可走净了？还疼不疼？”

猛地被她拽上床，赵宛媞脸一下通红，完颜什古表情冷淡，故意掐她一下，正在上，叫赵宛媞的手臂登时酸麻。

脸颊，赵宛媞对上完颜什古期待的目光，心脏得飞快。

神灼灼，一双绿眸亮晶晶的，盯着她看，坦得令人羞耻，赵宛媞双颊越发红，浑不自在，恨不得飞去躲开这个不知羞的文盲！

“郡主，刚刚我.......啊~”

“......不疼。”

今夜已经相当不顺心，她还愁没发火呢，正要怒斥赵宛媞不识好歹，莫名其妙拿她撒气，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宴席上，那些被作陪的女的模样。

“哦，那算不小了。”

“不小？”

显然，她并不想听她废话。

赵宛媞咬不语，完颜什古微微昂起下，一副倨傲模样，给她受会儿罪，才把人拉到自己上跨坐着，然后再一次位。

“我十五岁的时候就上了战场，所以才说......她不算小。”

好心好意，却给她一顿吼，完颜什古愣了愣，继而也生气。

一切平静，底自然映她清丽的貌，完颜什古一阵痴，尤她容桃红的一艳，只觉得迷醉，再多心思都被挤走，飘飘仙。

她真。

她对赵宛媞有隐隐不明的情愫，对这些女的怜悯自然比从前多几分，才会问起赵香云。

语气温柔，言语却莽撞，仿佛锣打鼓地把那儿事摆上来。

右臂恢复，赵宛媞低着，隐忍地不声。

甚至半夜起来烧给她的污血，半不嫌。

不说话，好一番尴尬之后，完颜什古忽然问她：“你妹妹几岁？”

岂料，了赵宛媞的伤心，她的妹妹如此无辜，闺阁未，在金贼里却是不小了？